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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五】戏 弄(all白倾向)

*半失踪人口回归,闹鬼一更,再不更撸主自己都要忘了前情和走向了

*此篇主走剧情,交待往事,衔接上下,篇幅较长

*撸主快要从家里滚蛋了,以后更新可能更不定,但依旧不会弃坑,还记得还喜欢此文的小可爱们,想起了还是来看看吧,说不定哪天撸主就又闹鬼更了

*谢谢小可爱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你们的小红心小蓝手小评论就是撸主更文的动力,就算再忙撸主也会坚持下去的

*给你们比心心~


贰拾、


》》

顷刻间,方才还热热闹闹的戏楼就又只剩下了鹿晗和白敬亭两人,大张伟的人马已经撤了,何叔被吩咐叫人去了,此时既不是饭点也不是戏快开场的时候,大厅里连个姑娘小厮的影子都很难见到。鹿晗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后,席地坐在了平躺在地毯上的白敬亭身边,眼见着这小子近心口的位置上插着的短箭,心中犹疑了很久的问题似乎有了些许的眉目。

 

“想不到,真正的问题,居然出在我这里啊。”鹿晗用手指拨了拨白敬亭散乱的额发,他倒不担心白敬亭会有生命危险,只是又连累到这人受伤昏迷,总还是心疼的。

 

鹿晗从早些时候就察觉到那个人的异常,但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并且想不明白那个人这么做隐藏的动机究竟是什么,所以也不好冒然前去质问,毕竟那个人也为鹿家做了不少的事。直到刚才看见那人的背影和白敬亭身上的箭头,鹿晗才真正确定,那个一直潜藏在暗中,一会送情报,一会又行事诡秘的人,就是易先生。

 

“可是,易先生为什么要对敬亭下手呢?”鹿晗盯着白敬亭兀自昏迷沉睡的脸,脑海中有一丝的线索闪过,但他没能抓住,只是依稀觉得,白敬亭这张脸,似乎越看越像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的一个人。

 

而此刻,何叔正火急火燎地往望德山庄赶,虽然不知道鹿晗和白敬亭在后台又闹出了什么事情,但白敬亭又受伤这件事还是让何叔心里不太好受。何叔明白在这个世道,自己不说要保护白敬亭保护凤晖楼,他连他自己都保护不了,可自小看着白敬亭长大,何叔在某种意义上早就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尽管这个孩子看上去足够强大,也足够有担当,他能为白敬亭做的很少,到现在为止,也就只是能帮他在台面上打理好凤晖楼。

 

何叔一心想着事情,没见着门里正往外走着人,砰地就撞上了,何叔没有什么功夫底子,被那人撞得后退了好几步,眼见着要踩空落下台阶,手臂又被人扶住才稳了身子。

 

“何叔?这么急急忙忙的是怎么了?”来人正是望德山庄的小主子易烊千玺,近段时间以来时局不稳,为了鹿易两家的生意,千玺可算是跑断了腿,这才回府上休息一阵,听说自家二哥在四哥那,正要去凤晖楼,却在山庄大门碰见了掌事何叔。

 

何叔一听,抬头一看,原来是易小少爷,连正了身体作揖道:“方才冲撞了,还望易小少爷见谅,只是我确有要事,不知易先生可在府上?”

 

“易叔?此刻好像不在府上,这几日我虽在山庄,但也较少见他露面,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何叔找易叔何事?可是凤晖楼又出什么事了?”千玺知道,何叔素日里来为人处世冷静周全,少有见其如此匆匆忙忙的时候,此番专程前来山庄找易叔,想必凤晖楼里不是自家二哥就是四哥又伤了病了,而这位不太走运的主,多半是四哥白敬亭。

 

不出所料,果见何叔报出了白敬亭的名。

 

“小少爷有所不知,今儿张大少鹿二少和我家敬亭都在楼里,待张大少走了没多久,后台就传来了打斗声,接着有两人一前一后越墙而遁。我听见动静到大厅的时候,就见鹿二少搀着敬亭从后台走了出来,敬亭胸口中有一短箭,鹿二少叫我赶紧来山庄寻易先生走一趟。”

 

“原来是这样,”千玺望门里看了看,“不如我先随你到凤晖楼看看情况,易叔毕竟是我叔叔,有些伤病我还能看上一看,然后给山庄的人留个口信,让他们见着易叔就马上叫人到凤晖楼,如此可好?”

 

“小少爷说的是,全听小少爷安排。”

 

“那就走吧。”千玺叫人备了车马,可还没上车就见远处一人的身影十分眼熟,“咦,那不是易叔吗?”

 

来者果然是易先生,他还是穿着他灰蓝色的西装,提着他的小箱子,只是往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略微耷拉了一缕在额前。他看着在山庄门前的易烊千玺和何叔略微有些惊讶:“千玺,你们这是?”

 

“易叔?你去哪了?我们正要找你呢,赶紧跟我们走吧。”千玺跳下车来,攥住易先生的手腕就想把人拉走,可还没拉动一步,被拉着的人下意识就翻转了手腕向下压,却又在摆脱千玺控制的瞬间止住了动作。然而易先生这一些列细微的动作并没有瞒过千玺,他只来得及心里暗叫一声“糟了”,就换来千玺狐疑的眼光。

 

“易叔,你?”

 

“啊,这个,世道比较乱,我常年在国外走着,跟着洋人学过几招擒拿格斗,也好有一技可傍身啊。千玺你们不是找我有事吗,什么事这么急?”

 

“四哥受伤了,二哥让何叔来山庄请您,谁知您竟不在山庄,我们正打算先过去看看情况,没想在山庄门口碰见了您。”易烊千玺不动声色的看着易先生,口头上却没有松动,“既然易叔您回来了,就马上跟我们走吧。”

 

“行,那你们去车上等我吧,我回房间拿套工具和药就来。”易先生说着,就像侧身从千玺身边让过去进门,千玺不但没有让开,反而移步过来挡在了前面,“千玺,你这是干嘛?”

 

“易叔,箱子不是在您手上吗,您还要回去拿什么?”

 

易先生的视线不由自由往手里的箱子看去,而千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

 

“这箱子里的东西不够用了,我得回去再拿一套工具,还有伤药。”

 

“易叔您怎么知道东西不够用呢,您知道是什么事吗?”

 

“我知道啊,不就是你的四哥白敬亭……”

 

易先生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千玺抢了过去,“我可没说是四哥,易叔倒是清楚。”

 

千玺的神色温润中带着凌厉,虽说都姓易,千玺还尊称他一声叔叔,其实易先生心里明白,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易先生本不是易家本家的,也是因着自己有一身医术和国外求学的经历才进了山庄的门。此刻面对千玺的质询,易先生没法把他只看做一个孩子。

 

“我,这不是看到何掌事也在了么,想来能到山庄找人的,肯定跟二少关系匪浅,所以才做此推断,千玺不要多心。”

 

没有再去挑易先生话里的漏洞,千玺微微颔首,侧过身让易先生进了门。

 

这边何叔看两人在山庄门口不知说什么纠缠了这么长时间,一边心里着急,一边也不好干涉人山庄的内部事务,只得在马车上伸着头。千玺见了,朝何叔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

 

本来鹿二少包凤晖楼的场子已经闹得够大了,眼下楼里又出了事,为了掩人耳目,千玺命人驾马车行到了凤晖楼后院的门前。三人刚一进大厅,就看到盘膝坐在地毯上打瞌睡的鹿晗,以及他身边平躺在地上,身上盖了件衣服的白敬亭。

 

“二哥!四哥!”千玺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摇醒了鹿晗,又回过身揭开盖在白敬亭身上的衣服查看他的伤口,“易叔你快过来看看啊,这莫不是中毒了?”

 

易先生闻声而来,打开他的小皮箱,先在伤口旁做了消毒处理,然后取出镊子准备将那枚箭头拔出。此时一只手突然横在了易先生面前,他抬头看到了清醒过来的鹿晗,辨不清神情,“二少,您这是干什么?”

 

在场的人也是一愣,只有千玺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扫了一圈。

 

“先生,大厅的医疗条件并不好,敬亭中箭的位置又在心口,你不确定这箭刺入的深度就冒然拔出的话,万一造成失血怎么办?”

 

“二少放心,此箭看箭矢就知道箭头并不长,加之伤口处出血少,血管颜色却呈深色,四少只昏迷沉睡却没有其他的症状,所以可以知道这肯定在箭头上涂了某种近似毒药的药物,却不致命,只是因为伤口的位置比较敏感,所以应该尽快拔出,以免影响心脏。”

 

易先生说完,就见面前挡着的手收了回去,他拿起镊子,小心的夹住箭矢的部分,将箭头从肌肉中取了出来。众人的眼睛都盯着这枚带血的箭头,才发现易先生所言非虚,没入肌体的部分其实不过一寸。

 

待易先生处理完伤口后,又取出一小瓶针剂缓慢推入白敬亭的上臂,见易先生开始收拾他的小皮箱后,何叔算是舒了一口气,而在一旁看着的鹿晗和易烊千玺两人的神色却颇为莫测。

 

这群人的神色有异,何叔当然是看在眼里的,他择了个理由便退下了,将四人留在了大厅里。

 

“易先生,这枚短箭,是你的吧。”见何叔远去的背影,鹿晗忽然开口道。

 

易先生收拾皮箱的手一顿,然后继续擦拭那些器具,“二少哪里的话,这短箭怎么会是我的呢。”他瞥了一眼站在自己右后方的易烊千玺,继续说道:“虽然我在国外学了些擒拿格斗的技巧用以防身,但这种中式传统的暗器,我可是用不了的。”

 

“是吗?那这个呢?”鹿晗说着,又丢出了一个东西,软趴趴地搭在了易先生的脚背上。

 

“先生要说不认识这个,我可就不太相信了。”鹿晗蜷起一条腿,一手支在膝盖上指了指那个东西,“这是我在你离开后,跟着去到你的住处拿到的。人皮面具,想不到先生你还有这手啊。”

 

易先生看了看脚背上的面具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将其踢开,并且继续有条不紊的收拾他的皮箱。看着易先生面上毫无波澜,鹿晗挑了挑眉,下巴颌不经意的仰起,“没想到问题竟然出自我这边儿,先生,你当真就没有什么话要说么?”

 

“我能说什么,还是二少你想听到什么?”易先生扣好皮箱,在鹿晗面前蹲下,直视着他,“二少这么不相信我,都跟着我到了我家,找到了这东西,现今来看我做什么辩解都没有意义,所以二少想我说什么?”

 

这是鹿晗第一次看到易先生不辨喜怒的表情,很淡,眼神里却在隐藏压抑着什么,“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敬亭?三番五次的,其实都跟你有关系吧?”

 

“二少很聪明。”易先生转过脸,看向兀自沉睡的白敬亭,“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虽然是因为他,但要追溯到我们这一辈的陈年旧事,二少可有兴趣听?”

 

“先生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到被我拿住了才说,可是算准了时机,那你可算得准我会怎么对你吗?”鹿晗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撩起衣服下摆的同时摸出了绑在腿部的匕首,抵在易先生的喉间,“老实说,我并不太在意你和敬亭,或者说是你和敬亭的长辈们有什么瓜葛,我只关心的是你伤了他,不止这一次,连带金帮的张一山搅合进来也跟你有关系吧?所以故事怎么样,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因为结果只有一个。”

 

这大概是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尚在地上躺着的白敬亭外,第一次见到鹿晗真正的发怒,极其克制冷静的表情和语言,冷静到冷漠。千玺本想出声制止,不如让易先生把故事讲完,也好摸清楚他这样做的缘由以及背后其他的计划,但看自家二哥这个情况,千玺也只是摇摇头,将地上的白敬亭扶了起来退到一旁,以免动起手来有所误伤。至于剩下的事,只有自己再辛苦跑一趟了,去查查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

 

不过千玺没有注意到,在他搬动白敬亭的时候,这人就已经醒了,只是还眯着眼,探听着动静。他也不是不想起来,去问问易先生为何这么做,毕竟他曾经说过是母亲的故人,关于自己母亲的事,白敬亭知道得太少了,只知道她生下自己后就暴病而亡,父亲除了这个以外,从来不说任何和母亲有关的事。他曾多方询问过,家里的老人们也只是笑笑不说话,然而他们神色里的情绪,即使是小白敬亭也知道并不简单。可先前的药效还没有过去,身子还有些软,也就只有先看看情况了。

 

相比起鹿晗克制的冷静,易先生倒显得是真正的平静,他没有看抵在自己喉间的刀尖,而是转过头去看了看被易烊千玺怀抱在臂弯的白敬亭,几乎是无视于鹿晗的意愿,说:“其实我本该才是这孩子的父亲。”

 

什么?!

 

白敬亭的眼皮跳了一下,但直觉告诉他此刻并不是他苏醒的最好时机。鹿晗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千玺却敏锐的发现自家二哥的刀锋更逼近易先生了,忙出声道:“易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了还能叫我一声叔叔,千玺,虽然你长在鹿家,到底还是个孩子啊。”易先生的视线在鹿晗和易烊千玺两人的脸上转了圈,最后停留在了大厅的某个虚空当中,典型的中老年人回忆往昔时会有的神情在他那张还看得出清俊模样的脸上浮现。

 

正当易烊千玺和看上去还睡着的白敬亭想着从易先生口中知道点什么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只见鹿晗手腕一抖,本就贴近易先生喉间的刀锋霎时划破了他的声带和气管,血并没有飚溅,而是汩汩从伤口中流出。易先生手捂着伤口向后退,惊惧的神情替代了原先回忆时的淡然,他跪到在地,无法说话也无法呼吸,鹿晗在他面前蹲下,在他断气之前在他耳边低语:“你的那些脏事,还是不要说出来污了他们的耳朵,别以为我不知道,因着白敬亭长得像他母亲的缘故,你本身为长辈却存了对他的龌蹉心思,还说什么本来是他的父亲,我告诉你,你不配。”

 

话音方落,易先生就睁着眼倒在了地上,鹿晗撩起易先生的领带擦掉了匕首上的血迹,再没有看他一眼。

 

只是当他转身看着白敬亭和易烊千玺两张惊恐脸的时候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还得想办法给这俩小的一个说法,自家弟弟还好说,就是白敬亭这小子,唉。

 

果然,还半躺在千玺臂弯里的白敬亭,刚正式醒过来,伸直了手臂指着易先生染血的尸体说:“鹿哥,解释解释?”

 

鹿晗走过去握住白敬亭的手臂向下压,替他整理了大开的衣领,难得不带调戏性质地摸了摸他的脸,顺便帮他把下巴合上,“没什么好解释的,易先生就是三番两次背后害你的人,至于他和你父母的关系,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他单方面对你母亲有倾慕之情罢了,加上你又和你母亲长得很像,所以就,嗯,内啥嘛。我这样说,你,能懂?”

 

“我是该懂还是该不懂呢?”白敬亭回头看了看自己靠着的千玺,后者点点头又摇摇头,想来也是给不了什么建设性意见。

 

气氛有些诡异。

 

也是,一个刚带着满身的煞气杀了人,尸体还躺在地上没冷透呢,就蹲过来换回纯良无害的好哥哥嘴脸,饶是三人从小玩到大,一时间也不太能适应得过来,而好也好在他们自小长大,所以虽然惊愕,也还是相信彼此的。

 

白敬亭吞了吞唾沫,说:“鹿哥,你就交个底,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嗯,是。”鹿晗回答得掷地有声,坦诚纯粹。

 

“那你不说说?好歹涉及到我父母,我是不是应该有个知情权?”

 

“我想了很久,没什么好说的,真的,你相信我。老一辈的纠葛,无非就是他喜欢她,她又喜欢另一个他,然后导致的爱恨情仇嘛。”

 

“就,这样?”白敬亭摸摸下巴,一脸狐疑。

 

“就这样。”鹿晗还是一脸坦诚。

 

“好……吧。”

 

两人的对话实在没有任何营养价值,千玺当做没有看见自己二哥“你是不是我弟弟”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出声了:“四哥,你不是真的就信了吧?”

 

白敬亭又抬起手臂指着鹿晗,微微仰头看着上方的易烊千玺,“他是知情人,他这么说我也就这么信呗,不然还能怎么样?”

 

千玺没有再说话,只是撇了撇嘴,鹿晗倒是知道,他这表情八成心里在说白敬亭心大之类的。不过不管是他真心大还是背后又去调查,鹿晗都不打算告诉他实情,能怎么说呢,这是白家上上下下都心照不宣的往事,他一个无意中得知真相的外人,又何苦去戳穿长辈们的苦心呢,而也正是这段往事,才让鹿晗抓出了隐藏在暗中的易先生。

 

白敬亭的母亲和易先生确实是自小相识,易先生一心爱慕着白母,而当白敬亭的父亲进到了凤晖楼学习戏曲的时候,这两人一见倾心,易先生看在眼里,却嫉在心里,在某日白母白父携手码头游玩的时候,纠集了一帮码头混混打伤了白父强抢了白母。谁知混混中有人看中白母的容色,竟在易先生之前对白母下了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事后又将人偷偷送回凤晖楼。白父为稳定白母的情绪和维护其名节,对外皆宣称是自己情难自已,白家上下见他确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儿,就让他入赘了白家,改姓白,替白母将凤晖楼的继续担负下去。

 

故事到这儿本应该完了,不久之后白母发现自己有孕,这在她看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而在整个家族看来却并非如此,但木已成舟,白父还是顶住压力准备让白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谁知孩子未成足月,有好事者让白母知其肚子里的孩子并非白父所为,大惊,胎动,遂早产至血崩而亡。白父悲痛,决心无论孩子是不是自己亲生都抚养其长大成人,又为悼念亡妻,以两人初次相逢的凤晖楼后山敬山阁为引,给这个孩子起名“敬亭”,入白家族谱。此后,白家上下不得再论及此事,违令者皆化为白父刀下亡魂。

 

而铸成大错的易先生,事后重金托道上的人将先前自己纠集的一帮码头混混悉数抹杀,后又因白母的去世而暗自悔恨,独自踏上了外出留洋的学医之路,直到学成返回中国,凭着易家远亲的关系进了望德山庄,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长相极其像其母亲的白敬亭,端得都是孽债孽缘。

 

这样隐秘的白家往事,让鹿晗怎么说得出口,他既知,也就由他来抹去这孽缘的起始,让一切都随着自己和过去的人永远保持缄默。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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